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时耿梦的身上的确有伤,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没有,对我们来说,这事情过去再久也就像今天早上刚刚发生的一样,你要是死了儿子,你就会知道他的样子永远清楚的在你眼前,你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看不到他,他的一切都是今天早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过去。”
这人怎么说话这么毒。
刘田田听了陈富楼的话心里也替贾天委屈,哪有莫名其妙被人诅咒自己儿子的。
贾院长的脸色的确顿时涨的通红。
“这种事情你们可以去警局,为什么来我这里。”
>“因为你二十年前就弄错了,要不是你当时证明我儿子陈丰对耿梦那个坏女**打脚踢,把她打伤,我儿子怎么会一分钱都拿不到,怎么会赔了钱还丢了房子,都是你们这种做医生的一张证明,我儿子的一辈子就毁了。
合不来就离婚好了,我这个乡下人也知道这种道理,还要找律师,还要找医生证明,还登了报纸,我儿子回老家都没法做人,这些都过去了,现在他已经死了,周围人还在说他家暴耿梦,这些事情还不都是因为二十年前你就弄错了吗?”
二十年前,张枚找到贾天,请他帮忙做一份医学证明,证明当时耿梦身上的几处伤口的确是人为暴力造成的伤口。
当时的记忆贾天仍然能回忆起来,在贾天的记忆中,耿梦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在张枚陪同到医院来的时候,耿梦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几乎全都由张枚在一旁解释。
当贾天问到手臂上的淤青是不是争吵的时候你丈夫拉着你的手臂不放造成的?
耿梦就迟疑地看着贾天,随后又看看张枚,最后还是张枚又把贾院长的话解释了一遍,她才点了点头。
贾天也没有多想什么,只觉得这个瘦小的女孩实在可怜,大概是被吓坏了所以才不敢说话。
张枚一共带耿梦来过医院三次,第三次耿梦来医院的时候,贾院长看到了跟随耿梦出门的陈丰。
身高马大的陈丰哀求贾天道:“医生,我真的不知道,我大概喝了点酒或者我大概糊涂了,我真的没有打过她,我真的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您不能开那样的证明,您不能把这种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说成是我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