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告当年那个律师!”
“你告他们做什么呀,我真的不想活了。”
丁兰哭着冲出院长室,刘田田追了出去,贾院长喊道:“沐春医生......”
“我知道了。”
沐春转身也跟了出去,最后带着丁兰到了五楼的身心科门诊室。
情绪激动加上雨衣闷热,丁兰不停出着汗,面色由红变白。
又因为吃过的早饭坐了公交车完全吐了出来,走到门诊室不久,丁兰就开始晕晕沉沉,眼睛都看不清楚。
她抓着毛巾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田田,我开处方,要给老人家输液,要拿一个输液架上来。”
说完,沐春在电脑上飞快的打出处方,打印机打出单子之后,塞到刘田田手上。
“要快一点。”
沐春叮嘱道。
经过输液,丁兰二十分钟后才缓过神来,醒来时看见面前放着一份白粥和一碟肉松。
“我......”丁兰干裂的嘴唇勉强吐出一个音。
“你休息一会,老先生还在院长那里,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再和我说。”
“我没有,我就是心里难受,医生,我们家陈丰真的不是大家说的那样,我是他的妈啊,你知道吗?我这个做妈**太无能了,我这几天不停责怪自己,是不是我对耿梦太凶了,城里的女孩和我们不一样,我是不是当时对她好一点,她就不会对我儿子做出这种事情。”
“阿婆你在说什么呀,明明是陈丰对耿梦不好吧。”
刘田田气愤地说。
“阿婆,你慢慢说。”沐春温和地将一杯温水递给丁兰。
“不是的,我一直不敢说,我一直怕老陈家觉得这事情是我的错,把陈丰打人这种事怪在我身上,其实陈家人都有这种打人的毛病,他们很暴躁,脾气很大,都是种田的粗人......
丰丰小的时候就会打人,这种事在我们那种比较落后的地方也是正常的,孩子之间打来打去也是有的,但是丰丰每一次打完人或者和别人打架之后都会跟我说,‘妈妈我没有打他,我不记得我打过他,妈妈我真的不记得我和他为什么要打架’。
那一年他小学三年级,有一天我被老师叫到学校,又从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