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轻声安慰,"等我从医院出来后,我再去见见你跟思韵,正好思韵生日也就是下个月了,我问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郑晚捏了捏眉心,严肃而认真地说:"哪家医院呢?我就过去您。"
这是最最基本的礼数。
更别说,她是陈牧的母亲,也是思韵的奶奶,她也叫了这么多年的妈。
陈母也了解她的性子,低叹一声,还是将地址给了她。
挂了电话后,郑晚就跟店长说了声提前两个小时下班,顺便也给严均成打了个电话。
"我今天有点事,你下班后不用来接我。"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严均成问。
郑晚正在路边等车,闻言抿了抿唇,见打着空客的计程车朝这边而来,匆忙说道:"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这样吧,等晚上回去我再跟你说。"
她有预感,他不会很开心。
不过,有些事她可以顺着他,有些事她也要坚守自己的原则。
严均成虽然纳闷,却也没再多问,"那要我去接你吗?"
"不了,我应该,"郑晚想了想,一般医院住院部是晚上点后禁止探视,"应该九点左右到家。或许还会早一点,总之不用你接,我忙完了就回去。"
"好。"
严均成才挂了电话,便有人敲门而入。
这不把自己当外人的风格,除了何清源,也没别人了。
"下个星期我要出差。"何清源拖过椅子坐下,扯了扯领口,"在此之前,我要先过来跟你聊聊。还有一个星期不到就是清明节了,你怎么?"
严均成头都没抬,"怎么?这种节日没必要调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