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神色有些异样的周伯,白已知道触及到了他的伤心事,只得轻声安慰道
周伯自然是有些触景生情了,早年他投身于白已的爷爷白启的门下,在朝堂之上也做了很多年,后来他觉得无味了便弃官而去,这些年他看着他的老师,为白家日夜操劳,直到死也没有停下来,也因此他心中有了这个疙瘩。
“如此的话,老师也可瞑目了!”回过神来,周伯看着白已释怀了一般,“好了,不说这些闲话了,楼上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嗯!”白已点了点头,三人随着周伯一同上了楼
临西楼的前三层是些江湖侠客、举子、状元相聚之地清谈之所,此间常有文人举子说出惊人之语,丝竹管弦声不断,墙上留着的大多是那些千古绝句。
四至六层皆是包厢是些达官显贵、王公世子饮酒作乐之地,此处相较于前三层,相应的装饰也是稍显不同,有些淡雅的意味。
而第七层只有一席桌椅,此处唯有皇家和白、苏、李三家的大人物方可入内,且有所告知,这里的菜品相较于御膳房,多了几分朴素,少了几分华贵。
菜品之外,第七层最为重要的是这景致,这里可以俯瞰皇城以外,夜弦城大部分的景色。
白日里观览市井街巷事无巨细,夜间更是可览九天之月,皓皓明月,点缀万家灯火之景令人叹为观止,无尽星空,点缀夜空,更是美轮美奂,只是这幅景象,只有寥寥数人可观赏,白已他们就是其中之一。
明月当空,酒宴半酣,白已拂退舞姬乐者,偌大的临西楼七层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卫泽似乎是有了醉意,趴在酒桌上不省人事,而黎羽则是半瘫在椅子上,虽然没有和卫泽一样不省人事,但也是醉的差不多了
唯一清醒的白已,依靠着栏杆,遥望远处的夜景,皓月当空映照大地,为这方地域披上一层银纱,远处的钦天山脉更是清晰可见。
似乎是触景生情一般,白已心中愈发的烦闷,看着一旁的黎羽和卫泽,又想到了之后的事情,白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
听到白已的叹息声,醉醺醺的黎羽起身,手中拎着一壶酒,摇摇晃晃来到了他的近前,搭上了他的肩膀,“如今这白家已经不似从前了,你又何故叹息呢?”
“你也知道自我爷爷起嫡系三代单传,我父亲自从我母亲死后便从一个无双的英才成了一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