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而当日赖头和尚所用之招数,都是在丛摩院成名已久的绝学。
赖头和尚出现得蹊跷, 让王柄权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所以此行他正好趁机去询问一下。
……
王柄权简单和朴问说了几句修行要领,后者虚心受教,在他心里,师尊一直是被天雷给劈死的,因此对于有关传承之事,他都是极为上心。
王柄权见状也不点破,反正等他修习到分身一项时,自然能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王柄权还期待着他精彩的表情呢,现在点破,岂不是相当无趣。
回到自己的房间,严荣荣仍旧瞪着眼没睡,王柄权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脸凑上前解释。
费了好半天口舌,对方好不容易将信将疑饶了他,二人这才吹灯睡觉。
……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一行人就出发了。
由于昆仑奴阿茶的加入,使得原本有些冷清的车厢内热闹了起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严荣荣、月饼、阿茶,三个无论年龄、身份、甚至种族都不同的女人,竟能硬生生地聊到一起。
王柄权也是被吵得受不住,最后只能暗道一声“女人”,然后撩开车帘,钻出去和朴问聊天打屁去了。
“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
王柄权从怀中拿出一根麦芽糖,塞到了嘴里。
这也算是珍建府为数不多的特色小吃了。
“师兄,昨晚我按照你教的练了下,确实有种凉气入体的感觉,不过这凉气太过稀薄,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用。”
王柄权点点头,朴问的话在他意料之中,这天地间灵气稀薄,仅够练气期使用,过了炼气期就作用不大了。
依照朴问之前展现的身手,境界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所以这吸纳天地灵气的法子,估计在他身上用处也不大。
王柄权之所以没将可以有助于修炼的玉佩送出,一来二人并没有熟到那个份上,二来以后说不定自己还能恢复功力,到时候还能用上。
将嘴里最后一块麦芽糖嘎巴咬碎,吞入腹中后,王柄权开口道:
“书籍里面记载着一种术法,以你现在的境界,应该可以施展。”
“术法?”
朴问有些疑惑,吸纳天地灵气,他作为一个习武者还是能理解的,但说到术法什么的,就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