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认知范围了。
王柄权点点头,以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个骇人的真相:
“师尊他老人家,原本是神仙来的。”
“啊?”
若不是这话出自王柄权之口,朴问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但看对方淡然的表情,似乎又不像在骗人。
“教我。”
“不教。”
“……”
“不是师兄吝啬,实在是这门术法蕴藏了师尊一个惊天秘密,回头你让月饼帮你翻译下,你自己练就成了。”
王柄权的话越说越让朴问好奇,不过看对方的样子,肯定不会说的,还是等休息时,让月饼帮自己看看吧。
马车一路向西南行驶,接近傍晚时分,来到了一片竹林。
竹林一般在南方居多,在北方比较少见,但也会有人专门种植竹子观赏,甚至京城很多的达官贵人,会仿照苏氏园林,不惜重金从南方将竹子移植到自家府邸。
王柄权的安康王府就有一片小竹林,里面全都是在南方都极其珍贵的湘妃竹,由专人负责打理。
王柄权这种人自然不管它珍不珍贵,每到春天,就扛着锄头挑着篮子进了竹林,撅着**挖上半天,等他出来已经挖了满满一篮子竹笋,看得打理竹林的工匠一阵心疼。
或许是和竹子有仇,每每路过竹林,他都要薅上一棵竹子,要么附庸风雅,学别人做支竹笛,要么将竹节砍成一段一段,用来盛酒或者做竹筒饭,再不就把竹叶全撸下来泡酒。
反正那一小片竹林在他的折腾下,已经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负责打理竹林的工匠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现在这么大一片竹林放在面前,一直与竹子过不去的王柄权,反而兴致缺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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