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说起千里马,我不是还从宫中御马监牵走一匹‘玉龙’吗?就当是回礼好了,陛下也别觉得过意不去,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
顺帝认真听了半天,到最后才发现这**在这等着自己呢。
合着他的意思就是这马我不还了,到头来您还欠我一匹,但我大人有大量,不要了!
饶是顺帝养气功夫再好,此刻也不禁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对面那个家伙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
“还有东罕首辅一事,虽说我跟他有私仇,可毕竟也间接帮王朝除了一个心腹大患,讲道理得赏吧?
虽说咱是一家人,可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想必陛下也不想赖账的名声被传出去,但一时半会儿我又说不好要什么奖赏,这事就先欠下吧。”
顺帝闻言愣了好一会,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且实在想不通,父皇英明一世,生了这么多孩子,为何会混进这么个玩意。
王柄权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了,难得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
“听说陛下正为吏部尚书一事发愁?”
顺帝皱皱眉,下意识问到:
“你听谁说的?”
王柄权摆摆手,说道:
“那都不重要,俞承弼这个老狐狸,陛下可别把他当成个只会混日子的无能之辈。
这些年他虽然没做出像样的成绩,但著书立说之事却是没少干,在朝内朝外皆是影响巨大,当初《参政论》一书,更是被父皇钦定为皇家子嗣必背之书。
如此老谋深算之人,怎会看不出陛下的谋划?既然他依旧敢顶风而上,将自家后辈推到风口上,就说明其有恃无恐,查无可查。
虽说冯禄在我的暗示下也能写出一份像样的名单,可若猜得不错,上面一百个位置定然一百个都出自寒门,冯禄这次算是破釜沉舟了,但火候还是比俞承弼这根老柴差了许多。”
王柄权以淡漠的口吻,说出了令顺帝心头一惊的话语。
对方说得不错,相对于冯禄的满篇寒门进士,俞温呈上的名单虽与对方大致相同,可其中也有几个身世清白的世家出身,眼界能力自然超出寻常寒门士子不少。
两人的名单呈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顺帝看了几天仍是摇摆不定。
俞温推荐的人选虽然更合他心意,可顺帝对这些靠家世上位的官员一向没什么好感。
这所谓的侍从顾问,本就是为了惩治那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