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我跟谁发脾气去?」
好不容易挨到次日清晨,其实只看天色是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的。
刘景浊架起了个三脚架,悬挂着陶罐儿,煮了一锅小米粥,然后提着山水桥雨中练剑。
姜柚被那呼啸声音吵了醒来,瞅了一眼刘景浊,还是有些生气,心说那家伙什么时候又有了一把剑?嘁,木剑啊!
结果等她瞧见那锅热腾腾的小米粥,少女差点儿当场落泪。
这都一个月了,早上压根儿没吃过东西,一天最多一顿饭。
她赶忙抱着白小喵过去,还不忘背好独木舟,然后从百宝囊取出自个儿的碗跟白小喵的碗,各自倒满,也不嫌烫,吸溜着就喝了起来。
姜柚偷偷瞅了一眼那个青衫剑客,心说炼气士就是好,雨都淋不到。
此时刘景浊正好收剑,姜柚赶忙低下头,我可没偷看。
刘景浊收回山水桥,就这么站立倾盆大雨之中,可雨水在他上空时,就像被一股子热浪蒸干似的,反正就是落不到他身上。
轻轻抬手,酒葫芦自行飞到刘景浊手中,他抿了一口酒,结果就最后一口了。只好舔了
舔嘴唇,轻声道:「今日开始,教你拳法,想学剑得背的动剑才行,看好了。」
拉起一个拳架子,刘景浊出拳极慢,瞧着甚至有些笨拙。
「我的拳,学自青椋山迟暮峰八九老人,我也拢共只在他那里学了两套拳,教你的这套,是真正拳法,连白小豆都还没有教。」
姜柚看的极其认真,却还能分神发问:「怎么跟你之前打的不一样?」
刘景浊没有答话,只是说道:「第一式,缠风。讲究一个粘,极柔,要做到跟狗皮膏药似的,敌手想甩都甩不掉。」
很快就演练完了,将酒葫芦系好回到山崖下方,还没站定,姜柚就瞪大了眼珠子,「一套拳,就一式?」
刘景浊摇头道:「拢共六式,缠风、星秋、六合、八极、靠山、大莽。你学会了第一式再说。」
说话间,刘景浊转身捡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树枝做成的架子,套牛轭似的挂在了姜柚脖子上。紧接着又取出一张白纸悬挂在了树枝尖儿上,白纸距离姜柚胸口只一个小臂距离。
「我当年也是这么练的,学第二式前,你要先做到能在这个距离出拳将白纸打烂,在这个距离可以打烂白纸,之后再缩短一掌距离,直到距离你胸口半掌时你也能将白纸打烂,就可以学星秋拳了。别耍小聪明,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