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水火不侵,但除了这个便与寻常纸张没什么区别了。」
姜柚挥出一拳,卯足了劲儿,却只是把白纸打的飘起。
这咋可能做到嘛?练这有啥用,打棉花吗?
姜柚扭头问道:「那你多久才做到的?」
刘景浊一笑,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要是白小豆,绝不会问,师傅说啥就是啥。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底子,学拳之前,我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年,都封了将军了,自然知道怎么用巧劲儿,所以缠风拳,我就练了三天。」
姜柚眨眨眼,诧异道:「你还是个将军呢?」
刘景浊抬手就是个脑瓜蹦儿,「少问,我的事以后你都会知道。以后每天早晨要打百遍拳,走路的时候你就把这扛起来,去找那个巧劲儿。别觉得没用,练拳之人,要不怕与人贴脸打架,你能做到在半掌距离一击重伤,同境武夫便无人能近你身,敢近你身。」
姜柚**脑袋哦了一声,只是忽然有些懊恼。
明知道他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自个儿还就是开心。
本就距离汤江很近了,这天雨停,将将申时,两人便走到汤江之畔。
离着老远,刘景浊听到江上有渔夫高唱,便仔细听了听。
两山夹一江,云雾里,歌声缭绕。
渔夫高唱:「折柳作笛,以助莺歌。望漾漾春水,盼晚来归舟。
我于江畔照黄昏,飞霞凭山亦照我,至今帆影不得见,唯水天二月鸣长夜。忽尔大日缓登楼,至今不见归舟,山水也愁、人也愁。」
年年盼归舟,江上舟子皆摆手。
又是一年春,江畔梨花开,花径独走,月影稀长,山水也愁、人也愁。漾漾春水,波中窥人,三十余年未见我,是月上梢头?是花满头?是我白首?是霜掩头?」
歌声嘹亮,但词意,有些伤感。
刘景浊按住憋着去江中捉鱼的白小喵,转过头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姜柚甩了甩胳膊,漫不经心道:「汤江号子,江上渔民口口相传的渔歌,我都会唱。传说是住在汤子山下的一对夫妻,男人从军远征,说会在一个月照汤山的春天回乡,希望回乡时能瞧见江畔自家梨花开。那个女子便每日到梨树林里忙碌,等着第二年月照汤子山,两岸梨花开。当然是没等到,所以女人每年梨花开时都会冲着江上归舟高喊,有无
见过我家夫君。这一喊,就是三十年。梨花年年开,直到梨花落在女人头上时都分不清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