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发了,男人还是没有回来。据说后来有个路过的琴师把故事编成了歌,江山渔子舟子感叹于那女人之坚贞,便自发传唱,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刘景浊轻声道:「凡人一生短短几十年,能守在江畔等几十年,很厉害了。」
姜柚笑道:「是啊!都敬佩那个女子,但都不愿意做那个女子。据说那之前半座汤子山,满山贞节牌坊呢。」
刘景浊好奇道:「半座?之前?」
少女点点头,一边儿挥拳打着白纸,一边轻声道:「如今的汤子山,只有半座,像是被刀剑劈走了另外一半儿。不过都是传说嘛!都说是那女子感动了上天,所以来了个神仙,把那座贞女坟连同半座汤山搬去了仙境。」
刘景浊忽然目瞪口呆,也叫贞女坟?总不至于是白水洞天那个贞女坟吧?
一声纸张撕裂声音,刘景浊转过头,就瞧见姜柚满脸笑意,「换纸换纸。」
这才多久?几个时辰而已,就已经能打破纸张了?
刘景浊面不改色,取出一张白纸挂上去,这才轻声道:「还算可以,但也别嚣张,跟我一起学拳的人,人家一个时辰就能半掌距离击断白纸了。」
姜柚咧嘴一笑,「我不管,反正比你强嘛!对了,跟你一起学拳的那个,叫什么?以后我找他切磋切磋。」
刘景浊心中万马奔腾,哪儿他**有个一起学拳的嘛?这不脸上挂不住,随口一说而已。
可这会儿要是不说个名字出来,肯定要被这死丫头看扁。
顿了顿,刘景浊故作淡然,开口道:「他叫张五味,是个道士。不过有点儿毛病,简单点说,就是他身体里住了两个人,发生过的事儿两个人互不知道。」
姜柚惊讶道:「还有这怪病呢?」
刘景浊点了点头,面色无异,心中却是愧疚难当啊!
可朋友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见刘景浊没说话,姜柚便又问道:「那咱们去哪儿?」
刘景浊面色复杂,开口道:「在这儿等渡船,去一趟戟山,然后就南下了。」
姜柚深以为然,点头道:「对,得赶紧走,不能在朱雀王朝境内。」
向来不会在意他人感受的少女,自然没有发现,身旁那个没被他喊过几声师傅的年轻人,此时一身气势直坠,满是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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