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他一咬牙,足足五天过去了。
左春树找了一趟左珩川,刘景浊那家伙狗嘴里不吐象牙,一句真话没有,他也只能找左珩川了。进门之时就瞧见了忙着种花养草的红酥,他没忍住冷笑道:“你倒是清闲啊!不知道陈黄庭去你们那边会不会一样清闲?”
红酥也没抬头,只是说道:“刘景浊要是让我上战场,我定然比你下手狠毒。”
此时左珩川说了句:“小子,进来吧。”
左珩川便迈步进门,院子里,渔子正在煮茶。
进门之时,左春树便传音问道:“陈黄庭到底是真变节还是假变节?”
左珩川一笑,反问道:“刘景浊怎么跟你说的?”
左春树弯腰蹲在炭盆旁,“他说他也不知道,反正只要战场上碰见,别手下留情便是了。我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了,但我得要个确凿答案。**,本体也不出来,这家伙越来越招人嫌弃了。”
左珩川一指北边儿,笑道:“山中炼体呢,估计这会儿快死了。”
左春树一愣,“炼体?怎么炼的?”
左珩川想了想,问道:“晓得揉面吗?越揉越劲道。刘景浊拿自己当面了,一遍一遍将肉皮撕下骨头打碎,又一遍一遍复原,几乎每一炷香一次,已经接连好几天了。”
揉面,倒是个很形象的比喻。
左春树本就身形高大,蹲着也是很大一只。
他抬起头,脸皮抽搐,“大概有多疼?”
左珩川神色古怪,“想试试吗?”
左春树猛地起身,“试试,我倒要看看什么炼体,能把自个儿往死里整。”
左珩川只是屈指一弹,一道灵气光束当即没入左春树眉心。
然后,那般高大的左春树猛地俯身,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只是没喊出来,也没倒下。
可他还是被汗水瞬间打湿了后背,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左春树喉咙沙哑,骂道:“这……有点**吧?”
左珩川一笑,轻声道:“痛感很接近了,但没到他那种程度,而且你这只是一瞬间,他要坚持一炷香,然后再来,一直重复。”
怪不得等换防才开始,要是龙丘棠溪在,恐怕他刘景浊也不敢如此作践自己。
可……他要把自己炼成一道仙兵吗?
左珩川笑着说道:“武道感悟他不缺,缺的只是时间。这不是没办法嘛!炼气士境界跌落至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