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找补不回去,只能想法子提升武道修为。这趟他刘景浊只要全须全尾儿出来,肉身堪比登楼是不在话下了,但想要破境还是不容易的。”
左春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别打马虎眼,陈黄庭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个读书多的,总想着三言两语把人糊弄过去,我左春树看起来像是**吗?
左珩川略微沉默,随后开口道:“陈黄庭从前压着自己的兽性,走之前他放出来了另一个自己,斩了自己的人性。是不是真正变节已经不重要了,即便日后他再为拒妖岛做什么,也回不去了。”
这么一说,左春树可就明白了。
陈黄庭,再也不会是之前的陈黄庭了,想要找回人性,何其难。
临走之前,他管左珩川要了两道“痛楚”,拿回去让沈白鱼试试,也让高图生试试。
结果不久之后,一处宅子里,多了两个骂**,就连极少粗口的沈白鱼,也没忍住骂娘了。
他**,他刘景浊这么练武的吗?
此时的北边儿山中,刘景浊着实已经快撑不住了,只是靠着一缕心神来维持雷池之中那一道让自己焕发生机的雷霆。
一遍遍地生不如死,他都麻木了,但对于痛这个字,好像从小他就比别人更耐受一些。
是很疼,但他觉得肯定不如左珩川去见贼丫头那次痛,也决计赶不上耐寒叔挂在天门三十余年,日日万剑穿心之痛。
心神恍惚飘摇之时,刘景浊好像进了一场梦境。
沉下心之后,确实是,是风泉镇啊!
那棵大柏树底下,有个十来岁的孩子背着背篓走来,里边儿装着半背篓草药,还都带着露水。
柏树下的药铺里,有人冷笑着开口:“你这又能值几个钱?供着陈灵舟跟陈灵溪读书,你是他们爹啊?”
孩子一言不发,只是取出草药晒在外边儿,弄好之后走去门口,说道:“十五钱。”
一把方孔钱丢了出来,孩子也不恼怒,捡起钱扭头就走了。
画面一转,也在加速。
那个孩子每天都要去往天井山采药,回来时路过黄龙潭,总会有两条鱼放在个篓子里,孩子拿着就走,但自己没吃过,拿去给离家不远的陈灵舟兄妹二人吃了。
可刘景浊分明就能看出来,那鱼上面,有着极其浓厚的黄龙气运。
画面又一转,大雨倾盆,青泥河水位暴涨。已经成了少年的刘顾舟,披着蓑衣蹲在磨坊里,看着逐渐涨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