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师父的让他滚,结果这一滚就没回来了,我耿耿于怀这么些年,有点儿蛛丝马迹,当然要抓紧!少主,你也是当师父的,换成是你能忍住?那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就因为一句气话,我没儿子了!”wwω.ЪiqíΚù.ИěT
说到那句我没儿子了,章舒胤声音都在发颤。
他擦了一把眼泪,又说道:“至于明教,我什么事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其他人,只是知道我们这些有渠帅称号的,都在等着什么。信不信的由你,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说道:“换岑丫头解释吧,你的名额哪儿来的。”
听这语气,是不太生气的。
陈文佳转念一想,也是,渠帅又如何?子落山也给拒妖岛丹庐出了大力的。没做什么事之前,罪不至死,挨这一顿打足够了。更何况连她都不知道,章舒胤还算是清溪阁故人?
只不过,这岑良珠,不简单啊!
岑良珠苦笑道:“我要是说不知道,刘先生信吗?”
刘景浊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说道:“那你就说点儿你知道的,譬如年幼时在斗寒洲什么地方,教你炼气的人是谁,后来为什么被人不要了。”
岑良珠沉声道:“斗寒洲东北冰原,应该是一处洞天福地,具体地方无从查起,教我的人是个有伤在身的中年人,有法宝护体,我根本没见过他的真面目。至于为什么被不要了,大致是因为我的修为全被这个东西吸走了,他以为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说话时,也取出来了一道铜镜。
岑良珠接着说道:“回家后,爷爷就觉得我出了一趟门,变得娇气,不是说上茅房都嫌冻腚吗?”
章舒胤插嘴道:“真以为是这个蹩脚借口呢?你们家出事儿了,送你离开,为的的是保命。”
岑良珠点头道:“现在我知道了,也明白当年为什么会被带走了,就是因为这道铜镜。”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也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岑良珠,又笑了笑。
可对岑良珠来说,这个笑,有点儿渗人。
但她没有继续说话。
刘景浊站起身,轻声道:“机会我给了,章前辈也好钟岛主也罢,要是不愿舍弃渠帅身份,将来刘某人的剑来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章舒胤掏出一块儿令牌,随手丢给刘景浊,说道:“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你别吓唬我。”
岑良珠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