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他帮忙。但他不肯,我没法子。那他难过,我也就管不着了,估计那小子又在哭鼻子了。”
少女缓缓起身,“你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刘景浊无动于衷,少女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有病,扭头儿就走。
刘景浊拎着酒壶,走到河边,低头看了看,水至清,故无鱼。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呢喃道:“我知道你留有神念在此,还不出来?”
河对岸,有个中年人凭空出现,双手交叉,扶在栏杆处。
“刘景浊,猜到了吧?”筆趣庫
刘景浊面无表情,只是说道:“我就真想不通了,费力在这些别人都记不住的小人物身上布局,就真不怕我瞧不出来,那样你不是少了几分得意吗?”
孟休笑道:“别人或许看不出,但你刘景浊喜欢观人微末,所见之人都要刻录留存,我怎么会怕你发现不了呢?”
刘景浊淡然道:“你在哪儿?”
孟休哈哈一笑,“我又不傻,告诉你让你来杀我啊?别人不敢杀我,你可不一定,你以为我躲什么呢?”
见刘景浊不说话,孟休缓缓站直了,微笑道:“你终于又到红树城了,这份给你的惊喜,我等了十几年了。我也想知道,一个我花费极大代价才做成的**魂,九成浊一成清,你刘景浊用什么法子能让她变得不想男人。靠你存留在此的一缕神念?真不会起名字,存念至此就叫刘存念了?赌一把?”
刘景浊冷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赌?”
孟休笑道:“刘老家主的魂魄做赌注,如何?别想了,我知道你会赌的,你我是同一种人,都是赌徒。”
刘景浊幽幽一句:“它怕我。”
孟休摊开双手,“那又怎样?我也怕你啊!但你又能再活几年?你敢不死吗?我还就告诉你,我在你永远想不到的地方。”
河对面的中年人,笑得极其开心。
刘景浊先抬头,再抬眼。
“你好狂啊!”
“少年即狂夫。狂夫老更狂。”
话音刚落,刘景浊已然过河。
伸手捏住虚影头颅,“我好像只能赌了。”
话音刚落,手中炙热气息窜动,一把捏爆虚影。
某处地方,小亭之中,孟休猛地一口血水喷出,头痛欲裂。
片刻之后,他擦了擦嘴角鲜血,咋舌道:“得亏躲起来了,都能沿着虚影伤我魂魄,这样的人要是活着,那还了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