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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舟冷声道:“他是人皇。”
孟休笑道:“前辈来了?别着急嘛!不就是个十年光景,十年之后,你要帮刘景浊打教祖,我绝不阻拦,还给你擂鼓助阵都不一定。”
陈灵舟微微眯眼,看着孟休身后萦绕的紫气,沉声道:“你已经疯了!”
孟休淡然道:“我早就疯了。”
红树城里,刘景浊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瓶儿已经可见一斑,如此……靠那神念,真能改变一个人?
此时耳边传来人声:“来了就先来喝茶。”
刘景浊迈出一步,到了茶铺门前。
屋内桌上两杯茶,都已经凉了。
老者轻声道:“屋子后面哭着呢,你先喝杯茶。”
刘景浊便选了更浓的那杯,入口之时,简直就是生嚼黄连。
老人笑道:“你选了苦的,留了一杯没这么苦的给他,想没想过,对他来说,还是极苦?”
刘景浊笑问道:“前辈在天庭时也爱煮茶?”
老者点头道:“常至人间摘新茶。”
刘景浊又端起另外一杯,一饮而尽。
老者却提起茶壶,又倒一杯。
“你能喝多少?少年伤心时,喝白水都是苦的。”
刘景浊缓缓起身,“那就喝酒。”
出门,走到茶铺后方。
少年人泪流不止,见有人来了,赶忙擦了擦眼泪。
刘景浊递去一壶酒,笑道:“你那个是假的,我这个没掺水。”
少年一把夺过酒壶,当即大灌一口。
可酒水太烈,少年顿时面红耳赤。
此时,刘景浊才说道:“想改变什么,靠拳头是不行的,起码只靠拳头是不行的。”
少年猛地转头,“那……那我能怎么办?”
刘景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事情。”
少年板着脸,再不看刘景浊。
刘景浊哑然失笑,真跟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爱哭,还翻脸贼快。
“但我有个笨法子,你愿不愿意听听?”
少年头也没转。“说。”
刘景浊笑道:“卧冰求鲤傻不傻?铁杵磨成针傻不傻?愚公移山又傻不傻?”
自问自答:“是傻,但只要做了,无论做不做得到,都会有人佩服。”
年轻人将手搭在少年人肩头,好像是长大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