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沈知蕴不由打了个冷颤。
顾晗书那边出声,“我现在没在耍剑,但你在耍**。”
沈知蕴悠悠叹气,“你现在就算在家不仅玩不上剑,也耍不了**。”
沈知蕴一顿,又笑着说,“顾夫人最爱吃完饭后听戏了,你只能听着主院欢笑吵闹。”
“那你呢?”顾晗书突然问。
“我什么?”
“那此刻你如果不在牢中,你应该在哪里?”顾晗书问。
“刚不是都说过了,吃冷酒啊,入夜一口下肚,微凉微辣,是好滋味。”沈知蕴说着感觉自己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你说得我更饿了。”顾晗书长叹一口气。
“我也是。”沈知蕴仍然看着牢顶。
如果她不在此处,她有很多恣意的法子。
十岁出头那会儿,因着一些原因,在京中扮纨绔,出入各种玩乐场所,什么投壶什么射箭,或者蹴鞠或者马球,都学了个七七八八。
那阵子虽是荒诞,也确实纸醉金迷,一个爽字啊。
和沈知蕴不同,顾晗书那会规矩的很,而且长得白嫩,说话也讨喜,很受京城夫人们的喜爱。
她和顾晗书也鲜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过话了。
她又想起了在书院的往事。
无课的时候诸生可以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也可以出院游玩,或者自己读书学习。
那天日头很大,一伙人说要去游舟,有人家里的小厮送来了学舌鹦鹉,带到舟上供众人玩乐。
都是半大的少年,很容易被吸引了兴趣,学生们走了大半。
顾晗书懒于出去晒太阳,也对看鹦鹉学舌没什么兴趣。
太后很是宠爱李知乐,拿她当亲孙女一样对待,之前藩国进献的学舌鹦鹉,比今天去玩乐的鹦鹉漂亮多了,直接送给了李知乐。
李知乐带着漂亮羽毛的鹦鹉到顾晗书府上显摆,所以顾晗书看见鹦鹉就烦。
“顾晗书,你看这是什么?”沈知蕴兴高采烈,手上拿着两片大叶子,里面裹着捣碎了的稀泥。
“你怎么没跟他们出去游舟?”顾晗书躺在矮桌旁的地毯上,用几册书垫着当枕头,抬手往嘴里扔了一个橘子。
“老师考我读学,我从老师那里离开后,一回来院子就空了。”沈知蕴才知道,原来那群人是出去玩了啊。
“好家伙,居然不叫上我。”沈知蕴捧着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