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是正确的,就比如我。”
面对吴邪不可置信的眼神,张海客表情讥诮的冲他摆了摆手里的纸张,然后交给张隆半,“何苦假扮别人呢,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吧。”
张隆半看完纸上的内容,和张海杏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随即张海杏便从后腰带上拔出**,走到吴邪面前,让边上的张家人重新把他绑起来。
她一边转身往架子后面的门里走,一边道:“把他带过来,我要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切,算是他戏耍咱们这么长时间的惩罚。”
外面的灯光从敞开的门里照进去,吴邪看到里面有一张半人高的、满是血污的石头桌子,边缘摆着一张红木砧板,上面还有残留着没有刮洗干净的骨肉沫子。
那是一张货真价实的屠宰台!
完蛋了!
吴邪眼前顿时一黑。
两个张家人把他夹在中间架起来,毫不迟疑的往门里拖,吓得他双腿不停往后挣扎,鞋尖在地上摩擦出两条长长的痕迹。
他的胳膊被人按住卡在石台边专门浇筑镶嵌在上面的半铁环里,脑袋紧紧压在砧板上贴着。
剁过骨头的木板表面坑坑洼洼,膈得他脸颊生疼,鼻尖出进的气体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腥臭味道,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淹在了石台后方盛放切碎后的肉渣的大坛子里。
森寒的**泛着银光从他眼前一掠而过,一只冰凉有劲的手压在他的后脖子上,指尖似是安抚的点了点他颈侧的动脉,声音低沉,“别怕,我从脊髓开始切,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就只疼最开始的一刹那。”
寒意顺着脊背攀爬至后脑勺,吴邪终于绷不住了,崩溃的大吼,“我真的是吴邪,你们搞错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后脖子一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脖子流淌到他的下巴上,在余光中渐渐聚成了一大摊刺目的红色。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你切错人了……”他用尽全力挤出这么一句,视线逐渐开始昏暗。
他恍惚着想,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和身体分家了。
他感到无比困倦,眼皮不堪重负,终于沉沉的阖上。
张海客夹了一根烟走到石台边,对张杌寻道:“停下吧,他应该是真的,别真给吓死了。”
张杌寻“嗯”了一声,拔下插在吴邪胸锁乳突肌后缘中点的阻断麻醉剂,用棉签蘸着碘伏在冒血丝的针眼上摁着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