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想参与过来,被溟涬回头一个眼神甩过去,不情愿的止住了步伐,转而拉住一个路过身旁的兄弟,强行拖着人拼酒去了。
听到身后突然高出一个度的热闹起哄声,水淼淼莞尔笑着,“何不喊她过来呢?”
“她喝了酒,怕是已经找不到北了,淼淼有事问我就好了。”
水淼淼搅着一缕发丝,抬起头,神色认真的打量起溟涬,带着面具真的会好很多,抛开容貌来说,溟涬还真是丝毫不像公子。
公子温润带人温和,或因长年病缠身,与人交流都带着商谈的和颜,少有展现出笃定之意。
水淼淼见过的唯一一次的意气风发,怕就是简玉泽一袭大红喜服,抱着褚红云的时候了。
“我原以为你们是分家了,如此看来,也是你们的主意?”
溟涬颔首笑而不语,静静等待水淼淼提问,展现出知无不言的敬意。
“你这一坦诚我到真不知道该先问些什么了,好像我如此生气,到成小题大做了。”
“那是淼淼关心我们。”
“就先这个称呼问题吧。”溟涬他们一口一个淼淼的喊着,水淼淼她真怕褚红云一会从床上蹦下来打自己,不过看起来,褚红云似乎默许了?
“听褚红云说你原本应该叫简宴钰的?钰,珍宝,可比世界混沌中的一团气好的多。”
“溟涬始牙,濛鸿滋萌。”溟涬淡淡的反驳着关于名字的说法,“何况大道宗虚无,至真合溟涬。”
懵了片刻,水淼淼放下了自己搅着发丝的手,自己错了,自己是怎么傻到去跟古人拽古文的。
水淼淼懊恼的似想扇自己嘴巴,溟涬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或许他有一点是继承到了简褚的。
水淼淼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甚是生动,但还不至于像他父亲那样衷情至此,是亲人是家人是要敬重的,但他时常会忘记后面那一项。
水淼淼不做高高在上的态度,也少以长辈自居,更没有那个自觉,虽然都被喊姨奶奶了,但在她自己的心里,她还没嫁人成家了,没成家她就还是个宝宝。
“说到底名字不过也只是一个代号,无论我们叫什么,身处何方,渔寮地才是我们真正且唯一的家,自然简霓旌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尽管出海后,可能终身不在回。”
水淼淼感觉自己刚才那急火攻心的模样全是笑话,“你们一个个都比我清楚事情可能的后果,到还说不得你们这是一意孤行了?全都知道全都同意全都是知情者,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