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葬!还是将来时的!?”
水淼淼的话都破音了,毕竟她还是不敢置信,这简单到过分的理由。
你说它合不合理,很合理,但你说它扯不扯淡,十分扯淡!
水淼淼不是古人,不理解生同衾,死同穴的意义何在,又或者说,她还没有真正动心过,体会过,爱一个人融入骨血的感受。
“简霓旌说的?”溟涬问道,水淼淼看了他一眼,他便瞬间领悟过来,“是奶奶说的。”
“就简霓旌她,给我扯了两三种理由,是生怕我不够晕的。”看起来水淼淼对被简霓旌忽悠的怨念很大,“她也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好说出口是吧,没有办法忽悠我是吧。”
溟涬对着水淼淼轻拱着手,道着歉,“简霓旌不过是跳脱了一点,怕只是没有说清楚,并非是要隐瞒什么的。”
溟涬看了眼远处围着篝火的众人,神色多了几分郑重,“奶奶所念是我们去简家的动力,我们谁也不会将其挂在嘴边的,若淼淼觉得我们的理由不太具有说服力,何不把简霓旌说的其余理由合起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