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乡亲父?欺他们欺的甚不甚?”
周雄黄与何首乌无言以对。
陈天默“哼”了一声,起身说道:“许你们做初一,不许我做十五吗?为一个喂狗的油馍头,便断人家孩子一条舌头,这份阴毒,我且得学习呢!不是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吗?不是说休要欺人太甚吗?我今天偏要辱你们,偏要欺你们!我数三声,倘若不叫爷爷,便把裤子当众扒下来,用这根捣药杵打!毕竟孙子不听话,爷爷就是这么教训的!且叫老百姓们都看看,赤帝宫的弟子是不是老虎,**究竟摸得不摸得!”
这番话说完,四下里一片静谧,酒馆内外,几乎只剩下呼吸声了。
围观的百姓们全都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看,连大气也不敢出!x33
“四代”弟子们则个个如泥塑木雕,都骇傻了。
周雄黄与何首乌的脸上,全写满了愤怒和惊恐的神色!
真要是被陈天默当众扒下他们的裤子,用捣药杵打烂他们的**,那可真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三!”
陈天默开始数了。
“二!”
陈天默脸上已浮现出歹毒的笑容。
“爷爷!”
周雄黄再也受不住了,高喊一声“爷爷”,然后趴在地上,羞怒的泪水夺眶而出。
陈天默目视何首乌,喝道:“一!”
何首乌脸色急变,兀自犹豫要不要叫,陈天默已伸手抓来,闪电般扯住了他的裤腰带。
何首乌见他来真的,慌忙叫道:“爷爷!”
“晚了,撅着吧!”
陈天默狞笑一声,早扯断了他的裤腰带,“唰”的扒下裤子,反手按倒在地,抡起捣药杵就打!
“啪!”
“啪!”
“……”
一众围观者看的瞠目结舌、心驰神摇之际,无不暗暗感慨:“真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