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是不是?”
裴镜凌无辜地眨了眨眼,脸凑近了几分,下巴枕在手臂上,澄净的眸子盯着他。
因为阳光倾洒,眼睫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射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纯洁又美好。
任厉总是会被他这副模样给“蛊惑”,喉头微动,眼神也逐渐变得温柔。
裴镜凌轻笑,趁着任厉对自己逐渐纵容下来,立马又“放肆”起来了。
他靠近了几分,双臂环过任厉的腰,仰起脸薄唇蹭过任厉的下巴,沿着脸廓线逐渐来到耳朵处,轻轻启唇亲昵地**他的耳垂,还用牙齿轻轻研磨了两下。
任厉被他轻吻惯了,前面都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是皱了皱眉,也懒得管他了。
但是轻咬耳朵……
任厉嘴唇蓦地抿紧,手捉住他的手臂。
正要一把扯开他的时候,好几个殷勤的服务生和时髦的太太进来,坐到了他们旁边,有说有笑的。
就隔了几桌的位置。
任厉的动作顿住了,他们是靠窗的,自己的身体和面前的桌子能够掩住裴镜凌的动作。
如果自己强硬地推开他,反而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裴镜凌心思活络,立马就猜到了任厉的顾虑,喉咙里泄出轻笑。
任厉听到裴镜凌的笑,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
青年温热的呼吸倾洒在脸侧,熟悉的淡香萦绕,温软水润的唇瓣上移,轻抿住他的耳廓,湿红的舌轻轻沿着轮廓线划过。
手指勾着束紧的腰带,挑.逗似的拨弄着军装外套的衣扣。
……这个妖精!
电流感瞬间蔓延过全身,后背的脊椎里都是麻意和战栗感,一股熟悉的、难耐的感觉向四肢骨骸散开。
任厉喉头滚动,低声斥道:“裴镜凌!”
色厉内荏。
裴镜凌无所畏惧,甚至还敢再用牙齿咬住软骨磨了磨,低声轻笑。
任厉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他的手臂,但是恰好是正午时分,客人又来了几位,他的动作幅度都克制着不敢太大。
四周都来了人,裴镜凌也不想太过,也顺势松开了手臂,放过了他的耳朵。
不过桌下还没停止,修长的食指在任厉的大腿根上轻轻划了划,撩起眼尾,嗓音低暧,慵懒又**:“你的耳被我的唇裹挟了……什么时候能换种方式再包裹住你其他地方的体温……”
“……”
呼吸加重。
任厉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