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头目。
终于和锦衣卫扯上了关系,虽然康丰年心中大喜,却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继续晃动着通红的烙铁:“安旗头乃是锦衣卫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放屁!”康丰年大叫着:“没有关系就他凭什么把你上下打典左右开脱?”
“小人和安旗头是同乡,仅仅只是吃过两次酒而已。”
这种借助同乡的关系托人办事的经历,连康丰年自己都有过,真的算不了什么,但他却故意往那个安旗头身上扯:“你和安旗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去年……”
“胡说八道,我看你们明明早就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真的没有呀,小人怎么能巴结得上安旗头?”
“不老实!”康丰年把烙铁烙在奸商的腿上,奸商顿时就疼的大喊大叫起来。
腾起的白色烟雾当中,焚烧肉类的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烙铁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再尝尝?我再问你,你和安旗头到底认识多久了?”
奸商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再也不敢忤逆康丰年的意思,赶紧说道:“已经很久了,小人认识安旗头已经很久了……”
“很久到底是多久?说清楚一点儿。”
“五年……”刚刚胡乱说出“五年”这两个字,奸商看到康丰年再次扬起了烙铁,赶紧改口:“不是五年,不是五年,是十年……”
“你们才认识十年?那安旗头就肯为你鞍前马后的上下活动?我看你们至少已经认识二十年了吧?”
“对,对,是二十年,就是二十年,大人说我们几年就是几年,这总可以了吧?”
“一派胡言,什么叫我说几年就几年?这明明是你自己招供的供词。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呀……”
奸商已经被烧红的烙铁吓了个半死:“我和安旗头本就是同乡,我们自幼就关系很好……”
“这就对了嘛。”康丰年哈哈大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烙铁,朝着正在做笔录的陈二毛说道:“这奸猾之徒总算是招供了,都录下来了没有?”
“录下来了,全都录下来了。”
康丰年拿起这份“崭新出炉”的供词,吹干了淋漓的墨迹,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之后,顿时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你要是早点老老实实的招供多好哇,一定要我动粗才行。你自己好好看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