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喜欢这样的般姝。
鹤青只觉心乱如麻。
“你坐下来吧。”般姝冷淡瞥了他一眼。
鹤青环顾四周,坐在一旁的床榻上,“般姝,你别和我置气了成不成?”
“置气?”般姝轻轻笑了下,“你竟只觉我在置气?”
“那不然呢?”
鹤青实在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般姝不再说话了。
她从梳妆匣里拿出一罐药膏,在鹤青身旁坐下,轻柔地执起他的手,安静地擦去他指腹上的血珠,一股痒意从心尖窜起。
她温柔地将雪白药膏在他指尖抹平。
“亏你是医者,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她语气娇嗔。
鹤青心跳漏了一拍。
就这么愣怔地看着她精致的侧颜,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只是心头涌入一股暖流。
他轻轻“嗯”了声。
她的指尖冰凉,轻轻**时,鹤青只觉尾椎骨都在发痒。
像是被踩住痛脚的猫。
——被捏住软肋的鹤青。
他心尖都变得柔软。
那股新奇的感觉再次充斥他的心脏,他又一次感受到心脏活过来的滋味。
鹤青下意识想要追逐。
却又害怕。
害怕尽头是某种令他万劫不复的甜蜜陷阱。
他的直觉一向准得可怕。
可鹤青看着她半弯的柔软红唇,忽地就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般姝抬起眸子,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蛊惑:“你想吻我么。”
鹤青沉默。
她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对着他的嘴唇吹了一口气。
他唇瓣很漂亮。
鹤青呆滞地看着她靠近。
直到唇上多了抹不属于他的陌生触感。
柔软,清甜,心间像是盛放了无数朵绚烂烟花。筆趣庫
“鹤青,我不高兴的是,你把我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件。”她微微后退了些距离,指腹轻轻在他的心脏处打着圈,“我想要在鹤青的这里……有我的位置。”
她靡艳地笑:“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鹤青心脏重重一颤。
他嗓音沙哑,“没有药人敢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