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可真大。”沈笑不由讽道,抬头望去,就见到焦婶子居然在小舟哥的田里牵着骡子,后面是一个和二哥差不多大的少年郎,在扶着犁开厢沟。
周氏也看到了,“那个就是小舟的小舅子。
当初他才生下,亲娘就过世了,焦婶子在他不满月就嫁进他们家,亲手教养大的他。”
“听说小舟嫂子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焦婶子怎么会嫁过去的,好像还挺急。”沈笑不解。
然后又看向周氏,“大嫂,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仅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的。
你不晓得那个书生的娘有多可恨。”说起这个,周氏一铁锨用力的**土里。
“那个书生见天去焦婶子娘家门口,他们家里的人赶了几次,后来都不让他进村了,他还一直去。
他爹娘也拉不走他,都快成他们村口的一景儿了,很多人听说了还劝焦婶子尽释前嫌,破镜重圆。”
沈笑听的翻了个白眼,这会装什么深情。
周氏可能把地里的土当**了,使劲的挖呀,使劲的拍,“他那个娘,也不知怎么想的,拉不回儿子,就四处散风。
说焦婶子看她家布店生意落败,非要和离求去不可。
以前就爱俏,引的闲汉们围着他家打探,如今听说要攀上高枝儿了。
惹得她儿子心伤不已,见天吃不进饭。
还把焦婶子和他儿子闺房里写的诗文四处散播。”
“这是想逼死焦婶子呀!”沈笑听的气着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在后世时空的女性都会深受影响,更何况古代。
“那死婆子造谣一张嘴,焦婶子娘家就是跑断腿也说不清。
还真的就引的闲汉无赖去她娘家周围打听了。
外面不知真相的,劝她赶紧和书生家去吧。
他们村的长辈们,多是劝她尽快再嫁。
家里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嫂子们嘴上不说,但都没有好脸色。”周氏又一铁锨下去,仿佛那就是书生的娘。
“焦婶子就这么嫁了?”沈笑急的追问。
“不嫁怎么办?她家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