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若广大警员对自身都有如此之高要求严标准,何愁匪患不休!”
说完不待潘坚诚开言,池砚舟便紧跟着再道:“能来协助潘股长实乃荣幸之至受宠若惊,路上心中忐忑唯恐出错影响任务,时刻告诫自己无条件听从潘股长调遣。”
本想看池砚舟敢不敢来。
他敢来!
来之后潘坚诚欲意观察对方状态。
谁知尽是恭维之言。
顾左右而言他!
“你今日赶路辛劳便早日前去休息,工作问题明日再说不迟。”
“多谢潘股长体恤下属。”
“你妻子房间在303。”
“属下自行前去休息,股长日理万机也需保重身体,不可操劳过度。”
等池砚舟从房间离开,一旁警员说道:“这货是不是故意和我们装傻。”
“显而易见。”
“这副嘴脸让我想起厅内那群狗腿子,屁大点本事没有全凭一张嘴。”
潘坚诚很想说我等在外人眼里,与你口中狗腿无异。
“听听看他们聊些什么。”潘坚诚起身进入里间,拿起耳机戴在头上。
池砚舟拎着皮箱敲响303房门。
“谁?”
“是我。”
听到熟悉声音徐妙清将门打开,看到池砚舟一脸笑容站在门外,本是心中忧愁竟也展颜露出欢笑。
进入房间将门关上,徐妙清手在唇间轻轻一按,示意有所监听。
池砚舟神色未变,音量正常说道:“人道新京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遇春。”
“洛阳!”
“大煞风景。”
“你还有闲情逸致玩笑?”
“我与你同床共枕多少日夜,且自身还是警察厅特务股警员,若你有问题我却不知,确实应当同罪论处不容狡辩。
你之清白我心中有数,不然新京方面借调协助调查我岂敢前来,自投罗网不成?”
“话虽如此可麻烦缠身,潘警官不是好相于的。”
“如此大事可想而知潘股长压力很大,我等老老实实配合调查即可。”
“学生课业只怕又要耽误。”
“你能不能先不要考虑在校学生,看看眼前之人。”
“你?”
“你离别多日不归,留我独守空房。”
“这种时候你还有此等心思?”
“一看你便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