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股长令我前来新京,怕也存着观察你我二人是否为真夫妻。”
听闻此言徐妙清态度有些松动:“原来如此,但你我房中之事外人岂可知晓。”
“指不定潘股长正在监听。”
潘坚诚由耳机内听到此言神色丝毫未变,同为警察厅特务股警员,岂能猜不到常规手段。
“你刚才说的话是故意给潘警官听的?”徐妙清下意识开口。
后急忙说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大错特错,现在快快前来弥补一番。”
“池砚舟我劝你不要太过分,若是那样我有何颜面苟活。”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潘坚诚将耳机拿下放置一旁。
一旁警员同样结束监听,皱着眉头说道:“这池砚舟不老实,早就猜到会有监听,也猜到我们调查手段,那番话就是故意说出。”
“着实有点意思。”
“股长何意?”
“警员面对如此软禁调查,要么是唯唯诺诺想办法证明清白,要么则是态度强硬表示被冤枉的委屈。
反观池砚舟上来就溜须拍马,后进入房间故意通过监听揭穿我等调查手段和思路,表现自己不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但如此一来他的心态其实很难把控,属下不好分析他是外强中干,或是有恃无恐。”
“不必分析,日久见真章。”
303房间内已经熄灯。
池砚舟于黑暗之中坐在床上,手掌轻轻拍打徐妙清手背。
他知晓对方因给自己带来麻烦而内疚,池砚舟此举表示不必介怀。
夫妻二人之间无需说这些。
假夫妻?
二人真情实感岂是假夫妻。
徐妙清突然将池砚舟拉入棉被之内,将二人完全笼罩其中。
他感受对方秀发萦绕脸颊,深嗅一口道:“你难不成喜欢监听这种调调?”
徐妙清伸手掐了他一把,用微弱声音说道:“我心知你是想用玩笑之言宽慰我心中内疚,不愿看我自艾自怜独自神伤,但其实我内心并无你所想的那么自责。
踏上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时,你我心中便早有预料,此刻情况对你我二人而言并非多么糟糕。”
池砚舟感受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吹气胜兰,便知她并非表面这般看来柔弱。
自责!
内疚!
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