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跃跃欲试道:“我们从哪儿进去?”
“毕竟是宣京啊。”贺今行放眼一望,指道:“就那儿吧!你们东西都揣好,小心别挤掉了。”
他搓搓手,“看看要买什么,我带你们杀价,我可是学过的。”
“我想买那个虎头帽!”三人被挤成一团,也不挣扎了,就这么融进浩瀚如海的人群里。
直到夕阳西下,满载而归。
裴芷因匆匆下了马车,门房并不通传便任她走进大门。
她轻车熟路地穿堂过院,步子轻而快,身后的婢女要小跑才能跟上。
自进京以来,她本就不慢的性子越发爽快。
“阿书!”她推**门,明间里四下都燃上了长灯,却不见人。
再转到东次间,果然见案前端坐着一位形容清冷的少女,正在煮茶。
“好累。”裴芷因自己搬了个凳子在对面坐下,一边说:“嬷嬷规矩忒多,好在大部分我小时候都学过。这是什么?”
桌上摆着一个手长的匣子,盛着十来支小型的水晶瓶。她用两指捏起一支,举在灯下,满目光怪陆离。
“丹蔻?”
她拔了瓶塞,放到鼻下闻了闻,“不太像。能直接上手吗?”
傅景书这才淡淡地开口:“不能。”
“有毒?”裴芷因拿远了些,却并没有感到惊讶。这段时间,她在发小这里见识过不少奇花异草,有药用的,大半都带毒。
“那是蜃心草的茎叶,混了醉仙花,剧毒。”傅景书取走她手里的水晶瓶,盖上塞子,放回原处。
“好吧,那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有时候武力只能表面胁迫,成事需要更隐秘的手段。”傅景书砌了一杯茶,递给她,“我来教你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