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意外。颍州偏远,往返必定要有马车,他们所行的都是秘密之事,必不会牵连太多的人,定是只身骑马往返。”
“颍州漕卫的家,离官衙步行需一个时辰,他往返必定也是驾马或者乘马车。”
“另外两人,一人坠马,一人暴亡在马厩中。如此推来,这六人的死亡,定是与马有关联。”
穆戎说完,笑着看向曹阳:“本侯说得可对?”
曹阳收起高昂的下巴,他也是分析了几日卷宗才得出的结论。
怎么侯爷竟然……他垂下头:“侯爷英明。”
穆戎见状,知道此人傲气已收,便适可而止:“那漕卫死后,坐骑的下落卷宗上可有记载?”
曹阳摇了摇头:“暂无记载,但下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哦?”穆戎挑眉。
“颍州有个马倌儿最擅侍弄马匹,下官方才已经差人将那马倌带来问话。”
曹阳说完,带着一丝犹疑:“因侯爷方才未醒,属下怕夜长梦多,便私自决定前去拿人。”
穆戎站在曹阳面前,他的身量比对方高出半头,此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这人,倒让曹阳有种窘迫之感。
过了许久,穆戎沉声道:“无妨,事有轻重缓急,你这番安排,做得不错。”
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来报:
“回禀侯爷、曹大人!那马倌儿……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