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好了么。”
“就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吧,磕了一下。这旧伤本来结痂了,一磕又裂开了。”
说罢,顾七试着挤出了两滴眼泪,下巴也跟着**。
元哲似乎并不受用,却还是放下了手上的书,走过来将顾七搀起,扶到榻上坐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之前用的药呢,放在哪了?”
该死,药就在身后的窗台上!
就在元哲转身准备找药之时,顾七一个猛虎扑身!
他整个人猝不及防,被顾七推在了地上。
顾七将药抄在手上,迅速塞到被子里。
眼看着元哲的脸从白到青,又从青到黑...
“裴启桓!”
“殿下!殿下!”
他愤怒起身,顾七吓得捂住头:“臣刚刚好像看到那里有药,想着去拿,不小心撞到了您。”
元哲紧握的拳缓缓放松:“药在哪?”
“臣,臣看错了。”
元哲脸上一抽,紧咬的后槽牙咯咯作响。
顾七赶紧抬起自己的腿:“哎呦,好像严重了,这可怎么办,明日就要启程了。”
“罢了。”元哲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睁眼道:“本王去太医院拿药。”
元哲大步出了屋,顾七转头冲外,扯着脖子喊道:“殿下!我之前的药是一位姓秦的太医配的,他比较了解情况!”
他好像没听到,顾七有些丧气。
不一会儿,听到外面元哲道了一声:
“知道了。”
顾七探头向外看,确定他出了小院,忙起身从床下掏出夜行衣,一股脑塞到箱中,上面又放了一些暗色的衣衫,将箱子放到榻上。
这两天一直见他看书,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
顾七坐在桌前喝着茶,抄起眼前的书看了起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这说的都是什么?
虽认得字,却始终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顾七往后翻了翻,只见书中又道:
“天长地久。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非以其无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