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能成其私。”
还是不明白,若身处旋涡,又如何“外其身而身存”?
封面上赫然写着“道德经”三个大字。
顾七从未见过这本书,之前韩子征的书,多是《战国策》,印象最深的,便是韩子征常说的那句:“国必有诽誉,忠臣令诽在己,誉在上。”
“这么看来,你的脚也没疼到哪去。”
不知何时,元哲站在门口,吓了顾七一跳。
一个人从元哲身后探出来,笑道:“裴大人。”
顾七疑惑道:“您是?”
元哲走过来,将书从顾七手中拿走,又将顾七拎回榻上。
“徐硕。裴大人,咱们有过一面之缘。”那人手持药箱,站在门口答道。
“原来是这样。”顾七上下打量着,好像有点印象,却不记得何时见过。
“我是让殿下帮我拿药的,怎么喊来个太医来?”
顾七看向元哲,元哲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秦艽不在,徐硕医术不错,不如让他给你看看。”
顾七双臂抱膝,用衣袖盖着脚踝处,咧嘴笑道:“那个,刚刚我看了看,不过是结的痂碰掉了,并无大碍。”
徐硕站在旁边笑道:“若真有结痂,臣也好帮裴大人清理一番。”说罢便要上手。
“不必了徐太医!”顾七起身闪到一边,跳了两下:“您看,什么事都没有。劳您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殿下,这...”徐硕看向元哲。
元哲将书合好放到桌上,走过来一手掐住顾七的脖颈,再次将她拖到榻上。
“殿下,我真没事!”
不顾她的叫喊,元哲上前捏住顾七的小腿,脱了鞋袜一看,脚踝除了浅浅印记,什么都没有。
徐硕一脸惊讶,指着顾七的脚踝:“这也没伤啊...”
“徐太医,你先回吧。”
“臣告退。”
待徐硕拎着药箱走出去,顾七看到元哲的脸,又沉了几分。
迅速将脚抽出,呲着牙笑道:“殿下,这个,这个臣可以解释。”
“好,解释吧。”元哲坐在榻上,双手交叉,直愣愣看着顾七。
顾七咽了咽口水,将鞋袜穿好,起身道:“如果是臣想开个玩笑,您会如何?”
“杀了你。”
“呵呵我就说嘛,谁敢戏弄镇国亲王不是?臣不是开玩笑,臣是...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