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板着脸替宁言打抱不平:“还有没有公道了,分明是郭侃咎由自取,怎么能推到宁言头上!”
毕月乌和万清对视一眼,说道:“咎由自取谈何说起?奎木狼依仗神通肆意妄为,试图胁迫殿下颠覆大周江山,而殿下顾及皇室尊严与百姓安危,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应该说蹈节死义才是。”
“一派胡言,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姜蝉衣气得咬牙切齿:“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毕月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极有耐心地问道:“具体有哪些人呢?”
“好了,死无对证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宁言叹了口气,无奈道:“瑞王可是宗亲表率,事情经过朝堂诸公也早有定论,无端污蔑瑞王,罪责等同于指斥乘舆、讥毁朝政,这可是要株连的,姜姑娘可担得起?”
污蔑?
姜蝉衣愣愣地看着宁言,自己在为他说话,他却和司天监的人一个鼻子出气。
恶心!
一片好意喂了狗,气死人了!
宁言张了张嘴,当着司天监的面终究是没解释什么。
朝廷的应对动作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五堂会审、调动二十八宿、封锁舆论……快到让他怀疑是不是朝廷早就知道郭侃那头猪要造反。
毕月乌赞赏道:“你倒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大周律令我比你背的熟。”宁言没好气地回道:“萨满教和金刚宗怎么办?交给鸿胪寺啊?”
“不然呢。”
“那我没问题了。”
宁言伸了个懒腰,喊上柴茹茹和姜蝉衣向门外走去:“你们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等待那三人出门后,毕月乌便迫不及待将商票掏出来,一张一张数了又数,时不时发出低声怪笑。
万清看他那幅德性,拳头都硬了:“你这……唉!”
“好了好了,别唉声叹气了,分你一张。”
“我不是问你要钱!”
“不要算了。”
“你好歹也是二十八宿之一,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
毕月乌抬起头,撇撇嘴道:“万清啊,你说星君交待的事情,咱们是不是办妥了?”
“算是吧。”万清不肯定道。
“不出意外的话,奎木狼都可能折在那小子手里,咱这算不算兵不血刃?”
“应该……也算?”
“那不就得了,还有银子拿!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