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各种武功统统都教给了你。可你学的武功虽多,但真正有所境界的,应该也是刀法了吧?”
沈默沉吟道:“在下跟随师父二十余年,的确学过许多武功,可在下天资有限,未能将师父传授的所有武功都练到他那种境界,唯一能有所突破的,也的确只有刀法了。”
任平生瞧了他一眼,淡淡道:“元武宗可称一代奇才,他的武功修为自成一道,别人又岂能轻易达到或者超越他的境界?他虽教了你他所会的东西,但他是他,你是你,武功虽是相同,可人却不同,所以结果自然也并不相同了。”
沈默听着这一番话,心中隐约又生起了某种触感,但一时又抓不住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由又怔怔出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