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涂清和说,这法事年年都要做,每年35万。
对于陈敬洲而言,这35万是一个极小的数目,真有用也好,买安心也好,总之他花的心甘情愿。
晚上过八点,陈敬洲和赵京山回了明月坊家里。
阿姨已经下班了。赵京山对吃的东西比较讲究,不喜欢外卖,就亲自下厨煮了两碗面。
味道颇为寡淡。
陈敬洲一边吃,一边想着:要是许迎尝了,一定无比嫌弃。
赵京山卷起了衣袖,同他闲聊几句后,话题就生硬的转移道:“我听立言说,你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其实我也感觉到了……你这样,君姐会非常的担心你,还是应该抽个空去看看心理医生。没什么事,大家都放心,一旦有了不对的苗头,就及早的遏止…”
语气微顿,还是尊重了他的想法,问:“你觉得呢?”
陈敬洲平静的听完赵京山这番话,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抬眸瞧着好友,忍不住道:“你说话的语气,我听着怪别扭的。”
赵京山:“嗯?”
陈敬洲思索了一瞬,十分认真:“你现在怎么总是一副训儿子的口吻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