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他不要就算了,她正好缺钱呢。
没几天就要给员工们发工资了,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各项费用,加在一起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想着离婚以前,她好像从没为了琐事或钱而发愁过,像是总有人在无声无息之间,就为她处理好了一切……
许迎站在茶水间的吧台桌前,出神的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手中的牛奶快要溢满洒出来。
江年走近时,恰好瞧见了这一幕,连忙抓着她的手,夺过了那盒牛奶。
“迎姐,咱们是签下了锦程的大项目,可也不能这么浪费啊。你究竟是想喝咖啡,还是想喝牛奶啊?”
许迎游离的思绪终于被唤回。
桌台上洒了一点牛奶,她连忙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我刚刚走神了一下,没注意到牛奶洒了。”
话说完,丢了手里揉成一团的纸。
又瞧见杯中一多半的牛奶,不由得一哽,喝不下去了。
江年笑起来时,一双眼睛弯弯的,活络气氛道:“多喝点牛奶好,长个儿!”
“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因为甲方爸爸退回了第一版方案,受打击了?”他说着,抬手去拿旁边柜子上的咖啡。
许迎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倒不是,再难缠的甲方爸爸我也见过了,我是因为别的事,我……”
说话间,正跟随着江年动作的视线,落在了他左手腕上。
忽然就被腕上那块表吸引了注意力。
见她突然停了话,江年困惑了一声:“嗯?”
许迎抬起头,仔细端详起面前的年轻男人,直白的问:“你这手表好像挺贵的吧?”
她没看错的话,是之前买给谢咏君那个品牌的男款,一块表大几十万,不像是男人能负担起的。
江年闻言,心跳蓦地快了几秒。
为遮掩异样,浅抿一口咖啡后,才笑笑道:“哦!朋友送的,具体价格我也不清楚。”
“好像是什么牌子的高仿吧,应该没多少钱。”说着,刻意地举起手表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就是一惨兮兮的打工人,哪来的钱玩手表啊。”
怕许迎再问,短暂数秒的停顿后,他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迎姐,设计方案怎么修改,有头绪了么?我有个想法…你听听?”
许迎也没想探究他的隐私,一提起公事,注意力就都在这上面了。
示意他坐下,点了点头认真倾听:“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