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嘛。
记得四年前皇帝设家宴,他正打算去永安宫拜见宣太后,越皇后就叫他顺嘴邀请程少商也过来,谁知那无礼的小女子顶上来就是一句‘妾与霍大人已无婚约,以何等身份入席皇室家宴,给哪位皇子挑小妇么’——气的他当时差点没动手!
看看人家骆氏,多么温顺听话,现在和霍不疑的关系还不明朗,可人家怎么就一叫就答应了呢,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
看着眼前众人各自上车上马,梁邱飞正要跟上,却不妨被自家老哥一把拽住。
梁邱起压低声音道:“骆娘子是你叫来的吧,我看你是又想去养马了!”
“哪有!”梁邱飞先抵赖,然后道,“何况就是说了又如何,我们随少主公这么多年,想来亲近的女子何止十个八个,若少主公真不乐意,早想法子将人赶走了,可这几年骆娘子进进出出我们居所,少主公也没说什么啊。”
梁邱起沉声道:“可是崔侯与州牧大人旁敲侧击那么多次,少主公也并未点头。”
“这说明,少主公如今正在两可之间啊。只要再推一把,没准少主公的婚事就成了呢!”梁邱飞克制着激动,“少主公都二十七八了,该成婚生子了!”
“李思也这么说,叫我们多敲敲边鼓,别干站着光看。”梁邱起道。
“对呀!”
“可老张叫我们别多事。”梁邱起补充,“他觉得不像。”
“什么不像。张家原先是烧陶的,张擅那厮无论遇上什么疑难,都只会翻来覆去的说‘嗯,火候不够’!”
“他说,这回不是火候不够,而是根本烧错了炉膛。”
“啊?!”
“张擅说,叫我们见到另一个炉膛后再做打算不迟。”梁邱起一字一句道。
梁邱飞脑筋转了好几圈才明白过来,结巴道:“可,可是那个炉膛,不是已经凉了么几年前少主公就说过,盼着‘她’另觅良人,一生无忧无愁;上个月我们听说‘她’与姓袁的订了亲,少主公不是还让人预备贺礼么?!”
“话是没错,不过为兄以为,我们还是该听张擅那厮的话。”
“为何。”
“因为李思还打着光棍,张擅却有一妻五妾,家宅安宁,外头更有相好无数,居然也是一般的风平浪静。”
梁邱飞:
北宫,宣德殿内,皇帝伸长脖子等了许久,越皇后在旁凉凉的表示‘陛下您再伸脖子,身子可要出壳了啊’,好在皇帝念子心切,没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