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如何惊心动魄。
只有范无救这种高手,才能从这种平淡的杀局里,寻到令自己惊心动魄的感觉。
根本不用想,他就知道下手的是谁,除了监察院六处那一群永远躲藏在黑夜里的杀手,谁能有这种能耐?他脸色愈发地苍白,不由想到,刚才那几个路人如果是针对自己进行一场暗杀,自己能够活下来吗?
所有二皇子一派的人似乎都轻视了范闲的力量,那是因为庆国新成长起来的这一辈人,根本不知道监察院……是如何可怕的一个机构。
范无救有些紧张地摩娑着袖子里的短**,第一次感到自己似乎应该脱离二皇子,救救自己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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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艺不精,棋艺不精,我下棋就是舍不得吃子儿。”范闲满脸惭愧说着。
他这时候正在太学和舒芜下棋。今天早朝散的早,南方的赈灾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所以舒大学士才有这么多闲功夫,只是下了两盘棋,老先生发现范闲如此聪慧机敏的大才子,竟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臭棋篓子,不由变了脸色,觉得下这种棋,就算赢了也没什么乐趣。
舒芜叹息说道:“范闲啊范闲,我看你做什么事情都精明的狠,怎么下棋却偏偏这么臭?”
二人又随口闲话了几句如今朝廷里的事情,因为范尚书在府里向来极少说这些,而监察院也不可能去查自己朝会上的争执,所以范闲听的很感兴趣,一些以他如今品级还不能接触的朝政大事,也嗅到了一些味道,如今燕小乙在北边任着大都督,不停地伸手要银子,而南边的小型战事也在进行着,庆国目前确实有些缺银子。
范闲的心此时便放下来了,只要陛下需要银子,那么明年内库总会落入自己的手中,长公主那人,阴谋诡计是玩的好的,但说起做生意赚钱,实在不是那么令人放心。
雨势微歇,范闲没有资格留这位老大人吃饭,恭恭敬敬地将大学士送出门去,便一转身回了那间房,重新开始审看庄大家赠予自己的藏书,等众教员散了之后,他还没有离开,只是捧着本书在出神。
他知道今天京都里发生着什么事情,只是没有怎么放在心上,那三个人本来就是死人,只是那些死去**的家人,如今也在京都府里告状,口口声声指着范家。
范闲当然不会再去杀人灭口,今天死的那三个人一直被二皇子偷偷藏着,自己杀了他,对方也不可能告到御前去,而且范闲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杀死苦主的狠辣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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