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时医生,还是你主刀吗?”
“嗯。”
时瑾起身,走出办公室。
走廊对面,徐青舶刚好走过来,挡住了时瑾的路:“差不多就行了,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时瑾简明扼要:“我现在要去手术室,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他挥手,意思很明确:让开。
徐青舶不让,抱着手挡他跟前,表情有点严肃:“你已经连续做了六台手术,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再进行任何高强度的长时间作业。”
时瑾面不改色,语气虽不强势,一贯得温和,可不容置疑:“我会对我的病人负责。”
“你就不对自己负责?”徐青舶很慎重地提醒,“你再这么下去会过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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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给下章铺垫,猜猜,谁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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