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才刚过五点,不到下班的高峰期,车库里没什么人。
萧荆禾不急着下车:“你削了萧长山的权吗?”
最近萧长山打了几次她的电话,明里暗里地跟她抱怨LH独断专行、野心勃勃。
容历点头,把自己的安全带解了:“他找你了?”
“嗯。”
他解释了句:“他动作不太老实,欠收拾。”
萧长山不甘心处处受制于人,想拿回萧氏的经营权,这些天在暗中搞了不少动作,自然要给些教训,不然哪会学乖。
“他们一家要是再来找你麻烦,就跟我说。”容历想了想,“我帮你弄他们。”
萧荆禾笑:“好。”
他们哪敢来惹她,至少明面上是不敢的,自从她成了萧氏的董事长,萧长山与她说话都小心翼翼了,便是一直嚣张跋扈的老太太上次见了她,也绕了道走,估摸着是萧长山在家发话了。
说白了,不是怕她,他们怕她的靠山。
她靠过去一点,两只手抱住容历的脖子,凑过去亲他的脸。
容历扶着她的腰,微微仰起着脖子:“阿禾,回家再亲。”
她坐到他腿上去,笑着跟他闹:“我不要,我现在就想亲。”
容历浅笑,靠着座椅不动,便让她胡乱亲,起初,她在他脸上啄,然后**他的唇吮了会儿,还不收敛,捧着他的脸去咬他的喉结。
亲得他一身火。
她还嫌不够,手钻进他衣摆里。
容历喘了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吐在她耳边,又急又热:“阿禾,手不要乱动。”他经不起她撩,一点都经不住。
她下巴窝在他肩上,蹭了蹭,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脖子上亲,故意逗他:“你不给我摸吗?”
容历重重吸了一口气:“……给。”
她伏在他身上,低笑了声,手往他腹下去。
在情事上,她从来不扭捏,胆大得很。
容历被她弄得呼吸全乱了,眼里蒙上了三分潮气:“阿禾,”嗓音略微沙哑,他脖子已经红了一片,“回去好不好?”
她手还不老实。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抬起下巴,唇落在她唇上,软磨硬泡地哄着:“回去,嗯?”
后面一个字符,气音,带着喘,**得一塌糊涂。
萧荆禾起了逗弄的心思,偏不听哄,软绵绵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用鼻子在他胸口拱:“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