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知故问。
“嗯?回去做什么?”她抬头,一双眼都笑弯了。
容历下意识舔了舔唇,喉咙滚了下,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回了她一句:“我想要了。”他被她勾了一身火出来,心痒得慌。
她抱住他的脖子,指腹在他喉结上摩挲:“要什么?”
分明知道他思想古派,非要逗他。
容历低头,**她作乱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认命地承认了:“我想要同你欢好。”
还欢好?
她趴在他身上笑出了声。
容历眼眸都有些微微的红,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不许笑了。”
好,她不笑了,凑到他耳边,很是正经地说了句:“公共的车库不方便,下次我们在车上试试。”
容历一时没反应过来:“试什么?”
她学着他,说:“欢好啊。”
“……”
他要被她教坏了,不,已经教坏了。
“明天去枫林公馆住一晚。”他说。
枫林公馆的别墅里有车库,地方也大,是私人的领域,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他也想的,在她面前,他做不了正经人。
萧荆禾把手拿出来,不逗他了,规规矩矩放好:“好啊。”
容历抓过她的手,又咬了一口,伏在她肩上平复了很久,才开了车门下去。
车库里没什么人,处处僻静,入口离得远,光照不进来,只有低功率的灯亮着,尤其是角落里昏暗。
“Canyoufeelme?AsIbreathelifeintoyou……”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一首轻慢的英文歌,响了好一阵。
黑色路虎停在了最靠里的位置,主驾驶上的男人戴了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眼,鼻梁上架了一幅无框的眼镜,他戴了口罩:“喂。”
“裴哥,签售会第四站定在了京柏城二楼,时间已经发您了,您看一下行程有没有问题。”
握着手机的手戴了纯白色的手套,眼镜下的瞳孔盯着远处电梯入口的方向,男人的嗓音暗哑,在无人的地下车库里尚有回音:“好,辛苦了。”
夕阳还没落,窗外有一片橘色的光漏进卧室里。
“喂。”
容历的嗓音哑得厉害。
是霍常寻打过来的,语气总是不太正经,调侃人似的:“做什么呢?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