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指望那些护工能像对待自己亲人那样对待病患。
痴傻疯魔的人,没有意识,被虐待都是家常便饭。
黎俏叠起腿,幽幽低语,“你要是真疯了,倒也算是皆大欢喜,若是装疯卖傻,就不知道你还能熬多久。”
这时,明岱兰歪头不解地看着黎俏,尔后捧着手里的东西双手奉上,“小姑娘,你看,这是我和阿樽的结婚照,我们是不是很般配?”
黎俏冷淡地瞥着她手里的东西,那根本不是什么结婚照,而是一个入院疗养证。
明岱兰几乎句句不离阿樽,不管说什么,都一定和阿樽相关。
黎俏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废话,捏了捏眉心,轻嘲道:“如果我是你,与其用这种方式来表真心,还不如去阿樽面前破釜沉舟一回。”
背后的落雨困惑地蹙眉,夫人……在说什么?
黎俏闭了闭眼,侧首问道:“看护她的护工,是谁安排的?”
落雨向前一步如实回答,“应该是卫昂,入院的手续都是他**的。”
“叫过来。”
落雨不明白黎俏要做什么,应声后就转身去找人。
而对面的明岱兰依旧捧着手里的东西,不断地喃喃自语。
不到三分钟,护工疾步跟着落雨来到了木质长廊。
她年约四十出头,看到黎俏就连忙躬身,“见过少夫人。”
黎俏面无改色地弯了弯唇,“你是老宅的人?”
护工有些紧张,“是的,当初卫先生安排我在这里照顾前夫人,并让我有事及时汇报。”
“有什么汇报的必要?”此时的黎俏,语调轻缓又透着嘲弄,斜睨着突然不出声的明岱兰,淡薄地道:“何必浪费老宅的资源。”
护工目光闪烁,不敢出声,也不敢多问。
没一会,黎俏一声令下,便撤走了卫昂安排的护工。
待护工离开,她看着一脸懵懂的明岱兰,向前俯身,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想当个疯子,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你是非不分,折磨少衍十一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还有脸期待能重回商氏?
阿樽阿樽……你叫他名字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玷污了他吗?”
黎俏从来都是黎俏,即便身体还有不适,也丝毫不影响她为商郁抱不平。
明岱兰,有什么资格享受商氏为她安排的一切?
说完这番话,黎俏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萧夫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