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道并没办离婚手续,即便他死了,你也永远只能做他的遗孀,而不是阿樽的夫人。”
明岱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黎俏走后,被她捧在掌心的小本脱手掉在了地上。
……
离开了疗养院,落雨还很懵逼,“夫人,难道她……没疯?”
“自私自利的人,心里没那么脆弱。”黎俏阖眸靠着椅背,俏脸寒霜。
没见到明岱兰之前,她还不能确定。
但就在刚才,明岱兰把那份所谓的结婚照递过来的时候,黎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那是护手霜的味道。
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会涂抹护手霜,并且连指甲都修剪的那么圆润漂亮?
护工不会做这种事,即便做,也不可能这么仔细。
落雨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她图什么?”
“图阿樽能心软,能带她重回老宅。”
且不论明岱兰对商纵海是否真有那么浓烈的感情,但她逢人就提阿樽,无非是想利用别人的嘴把这些话传回到商纵海的耳朵里。
她是一个多么爱孩子的女人,就算失心疯,哪可能只记得前夫?!
装疯卖傻,足以让她躲过一切应有的制裁。
黎俏目光微凉地看向窗外,“回老宅,顺便告诉卫昂一声,从此后不准任何人以商氏的名义救济明岱兰。”
“那家主……”
黎俏徐徐睁开眼,这一刹那,她好像又变回了当初恣意傲然的黎俏,“爸会同意的。”
她要让明岱兰用下半生为商郁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