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有道拍了拍扶栏,叹道:“不管能不能成,哪怕他有私心,只要不傻,就该知道这样做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目前的情况明摆着,能稳住我,兴许就能稳住北州局势,他干嘛不答应?至于将来,若是南州自己不争气,指望这边也没什么意义。若是南州自己争气,这不就是邵登云名正言顺的退路吗?自然会水到渠成,他自然会顺风而倒,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管芳仪恍然大悟,微微颔首,真正是受教了,再看向牛有道的眼神略有崇拜,嘴上却嗤了声,“你这人心眼太多了,坏人!”
牛有道唉声叹气道:“我也没指望能在你嘴里变成好人,说正事,晓月阁有回信了吗?”
知他心心念念的弄死邵平波,管芳仪翻手亮出一封信给他,“喏。”
牛有道拿来摊开一看,有点无语,是卫国那边的消息,五梁山的眼线传报,说唐仪那边已经顺利抵达卫国京城,进过玄薇的府邸,已在齐京落脚。
顺手将信给搓成了粉尘,责怪道:“我问晓月阁,不是问这个。”
管芳仪白他一眼,“好心没好报。才刚给人家回信不久,哪能那么快有回信。人家问你能给什么,你让人家开价,这来来回回还不知道要扯多少次,我看你一时半会儿是别想拿住邵平波了。”
……
傍晚时分,牛有道正在室内打坐修炼,被一阵敲门声打扰收功。
管芳仪推门而入,亮出封信,“有邵平波的消息了。”知道他关心这个。
牛有道立马起身接信,发现是昊真的信,不由挑眉。
管芳仪已经看过信,问:“怎么办?昊真要保他,还要保北州。”
“面子自然是要给的,却不容他借齐国的势再起,笔墨纸砚,我亲自回信!”牛有道冷笑一声。
管芳仪迅速找来笔墨纸砚,主动帮忙研墨。
牛有道来回踱步思索了一阵,随后才坐下执笔,唰唰写下几行内容,抖信吹干,递给,“原信发过去。”
管芳仪捧着看了看,啧啧有声,转身照办去了……
“走?你不等此间事了?”
屋檐下,牛有道来辞行,皇烈问了声。
“此地有皇掌门坐镇足矣,我在不在没多大意义。”
“那就保持联系吧。”
“好!我静候佳讯。对了,本打算赠送一只黑玉雕,现在只能是抱歉了。”
这事说来闹心,皇烈面无表情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