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将昌哥儿写入族谱,还找郑大将军和段成潜陪同作保(这两人比较稳重靠谱),到宗人府出具了书,言明他的确有个外室之,不过是年少妄为,其母卑**,顾廷烨不堪宗族受辱,已讲母二人做了妥善安排,教他们衣食无忧。但昌哥儿将来不得以顾氏孙自居,也不能分到侯府和父亲的半分产业——类似于提早逐出家门。
彻底断了一切后,免得各种状况,或说顾侯不知有亲流落天涯,或说顾侯其实心中惦记,只是苦寻不到;或说明兰妒忌,阻隔父相认云云……废话。
明兰自知这番布置,她站起抱着丈夫脑袋亲了一口,低低道:“我知道侯爷为着我们母,做了好些好些事了。”
总不能杀掉昌哥儿罢,这年纪的孩早记事了(曼**灌输),哪怕养在别人家里,也难免有人为牟利而撺掇昌哥儿来胡搅蛮缠。若其时父母已逝,团哥儿岂不头痛?
她又亲了口在他鼻梁上,“梁老侯爷虽用心可悯,可在我瞧来,侯爷比他强多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有,你不要掉下马去,要多吃蔬菜,少饮酒吃肉。”
顾廷烨摸摸自己的鼻,拉低明兰的脑袋,咬了她的小鼻一口,眉角含笑:“又来胡说八道,吃素与骑马有什么相干?”
明兰正色道:“酒肉吃多了,马会生气。”
顾廷烨摸着她微突起的肚腹,然后手掌慢慢往上,因怀孕之故,明兰身体日渐丰柔,触手尽是软绵绵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呵出热气:“戒酒戒肉,那戒不戒色?”
明兰脸上热烘烘的,耳畔烫的要命,又觉察出他身发硬,忸怩道:“那个……最好也戒了。”
危及福利,男人当即翻脸,一脸讨债相,“你少装蒜,不是早过了头个月么?都戒了,还不若出家当和尚呢!”怀团哥儿时,又不是没做过。
明兰腰肢一扭,轻巧的从他怀中跳出来,双手合十一拜,嘻嘻道:“大师戒嗔。”
男人拦腰将之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大笑:“小娘服侍的好,本大师就不嗔了。”
明兰被高高抱起,用力拧他腰上的肉,又咬他耳朵,红着脸:“小声点!叫人听见了,还当哪个**僧来采花呢!”
……
隔了两日,梁府才使人来报丧。
此时,恰如兰早半日和夫婿启程了,而明兰有了身,与白事相冲,光明正大的不用去了,姐妹中只有华兰能过去意思下,其余多由墨兰的正牌嫂柳氏张罗。
其间,柳氏不但礼数周到,还温关怀,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