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下意识想辩解,可他话音却戛然而止。
他本想这枚玉佩是他的信物。
可玉佩本江倦手中,又让江倦赐给了他人,最终转赠到舞女手中,确实全是他……
砸了别人的玉佩。
安平侯一僵。
“侯爷,请吧。”
官兵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倒也没如同对待寻常犯人一,直接上前捉拿,而是给足了他面子。
可饶是如此,安平侯既没痛斥官兵胡说八道,也没出言反驳一个字,就证了确其事。
安平侯竟真欺负一介弱女子!
砸碎他人的玉佩,还弃之于顾,让人状告到了官府!
再可置信,这一刻,方才还对他赞叹加的来客,也都接受了这个现实。
安平侯,竟是个伪君子。
他痛斥离王妃仗势欺人,结果竟是自己仗势欺人!
安平侯被带走,倒是为首的官兵,他临走之前,还忘来了二楼,恭敬地捧上一物,“王爷,您的令牌。”
薛放离“嗯”了一声,收了起来,他淡淡地说:“你们倒是来得巧。”
可是来得巧,刚好赶上离王也场,镇住了安平侯。官兵出发之前,都做好了带走侯爷,反被他责罚的准备,毕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就是这被夹中间的倒霉蛋,结果——
倒是得来全费工夫。
“若非王爷,今儿个可的折腾。”
官兵感慨已,薛放离并放心上,只是懒洋洋地说:“好好查案,该罚就罚,该赔的——依本王之见,那女子颇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