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侯爷加倍偿还。”
王爷都撂下话了,官兵自然点,“应该的,王爷说得错,那女子确实可怜,幸亏遇见了王爷您,还得了您的令牌。”
“王爷您可真是……路见平拔刀相助?”
官兵只是说一些客套话,但饶是如此,他也说得颇是艰难,毕竟以此来形容离王,真是见了鬼了。
薛放离却神色变道:“本王只是见惯人仗势欺人。”
官兵:“……”
他颇是欲言又止,也很解这话离王是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口的。
江倦薛放离,又联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
那次他们从大皇子那儿离开之前,江倦觉得舞女可怜,王爷就把自己的令牌给了,还对江倦卖了一个子。
江倦可算知道王爷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安平侯打碎了的玉佩还赔偿,那就让官府来制裁他。
江倦怎么想怎么觉得王爷人好,对他是这,对别人也是,浑然知别人——舞女或是说书人,都只是沾了他的光而已。
江倦弯了弯眼睛,很是赞同地说:“嗯,没错,王爷心很好的,他见得人被欺负,也很乐于助人。”
官兵:“……”
官兵:“???”
心很好?乐于助人?
官兵的面容出现了一丝龟裂。
止是他,离得近的说书人,也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管怎么,今日之事,过程曲折,结尾出人意料,可谓是迷雾重重,令人一雾水,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