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要问?”
江倦一愣,“啊?”
薛放离垂下眼,“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倒是好听,你不信安平侯,只信王,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地询问王?”
话音落下,薛放离拂开江倦的手,面无表地落了座,江倦看他,抿了抿唇。
王爷好像生了。
他就不该多问的。
江倦后悔不跌。
“王爷……”
江倦试探地唤了一声,薛放离只是撩了撩眼皮,色疏离又冷淡,并没有理他。
“你生了吗?”
江倦不安地问他,但问完他就反应过来只是一句废话了,否则王爷早就把他拉进怀里坐了。
果不其然,薛放离并不应声,江倦叹了一口,他思来想去,只好说:“王爷,刚才安平侯惹我生,我怕你担心,就没有和你说。”
“……我心口好疼。”
江倦装模作样地按了几下心口,眉尖轻轻蹙起来,痛苦不似作伪,他恹恹地说:“你能不能抱我一下,再帮我揉一揉?”
少年方才成那样,浑身都在发抖,自然会不舒服,薛放离望他几眼,还是伸手捞过江倦,把他抱坐在怀里。
薛放离的手松松地放在江倦的腰侧,好似当真如他先前说的那样,在顾忌这截腰过于细瘦,不堪一折。
江倦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了,他把脸藏入怀里,声音模模糊糊的,抱怨得又轻又软,“王爷,你再用力我也不会被折断的。”
“你以用力,我好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