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色厉内荏:“你莫要乱来啊,我虽没习武,却也会两下子。”
“你这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纪长泽放弃了与刘生彦进行加密对话,直接伸手把人拽着坐下。
见他还是一副要分分钟逃跑的模样,纪大人深吸一口气。
干脆直接道:“我方才是说,你尽管去葛州,你家中家眷,有我照看,这坛子酒里封了五千两银票,你拿着这笔钱,去葛州路上路过交州的时候帮我赎一个人出来。”
刘生彦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
见纪长泽一脸“你怎么这么蠢”的表情看着自己,他:“……那、那你直接说啊,你这又是说卖酒,又是说卖酒人的干什么。”
在朝中一怼一个准的纪大人再次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的表情收起来,露出了个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我也没想到,你在朝中这么多年,都五品了,竟还听不懂官场的话。”
虽然他没说什么贬低的词,但刘生彦莫名觉得自己被骂了。
“我这官职,是我一步步干实物得来的,又不是靠着说些七绕八绕的话来的,再说了,我入朝为官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人如你这般,如此折腾。”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哦……怨不得你们下朝碰面了总是说些与朝堂无关的事,原来那些话都有别的意思。”
纪长泽微笑脸:“生彦啊,你是真的不合适朝堂。”
刘生彦反驳:“你莫要以为你是个老狐狸,他人便也如此,这许多年,我不是好好的在朝堂上待过来了吗?多年来这么多人被贬官摘帽,我却一直稳步上升,这便说明,我适合朝堂。”
“别想了,怎么可能适合。”
“我多年来稳步上升便是适合。”
“稳步上升就是适合了吗?想太多。”
“若不是我适合朝堂,如何会大大小小躲过几次朝中洗牌。”
“你那是靠自己躲过去吗?”
刘生彦得意抬头:“我当然是靠自己躲过去了!不然我无背景无身家无人相护,怎能平安无事。”
纪长泽:“谁说你无人相护了,要不是被护着你早死球了。”
“放屁!我哪来的人护着!你说!说出来我给你磕八个响头!!”
“我不说!”
“怕了,你就是怕了。”
“谁怕了,你这么蠢我会怕你?”
刘生彦激动之下,开始拍桌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