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把今天生日宴上的意外插曲跟乔治笙说了一遍,尤其提到盛浅予心脏病发时,她明目张胆的看着他的脸,只见他面色如常,停顿片刻之后,出声说:“我会叫人留意,防止有人私下里找韩春萌的麻烦。”
宋喜说:“然后呢?”
乔治笙道:“只要是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无论是谁。”
他态度明确,宋喜说:“听到盛浅予心脏病发,你心里什么想法?”
乔治笙面不改色的回道:“如果大家还是朋友,我会叫人去医院探望一下,现在就别做这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事儿了。”
宋喜闻言,不由得唇角轻勾,似笑非笑的道:“今天我要帮她,她也说我是猫哭耗子。”
乔治笙说:“有类人习惯用胜负和成败去定义身边的人际关系,在他们的世界里,不是得就是失,没有中立一说……盛家向来如此。”
乔治笙很少评价外人,这也是宋喜第一次听他说起盛家,看出他对盛浅予没有丝毫心软之意,她心底高兴,跟他十指相扣,出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她要是惹到我头上来,你就不能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乔治笙看着她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宋喜跟他对视,他眉眼如画,比女人还精致漂亮,但却没人会把他比女人,因为他的神情总是冰冷淡漠的,然而此时望着她,却是五分温柔五分宠。
宋喜忍不住翘起唇角,开口问:“那我要是特别不讲理,主动挑事儿呢?”
乔治笙说:“你又不是法官,要那么讲理干什么?在我这里,出事儿就是别人惹你,我老婆从来不主动惹事儿。”
宋喜着实被他哄到了心缝里面,挽着他的手臂,她倚在他身旁,抬眼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了?”
说罢,不待乔治笙回答,宋喜又径自眯眼挑衅,“是不是背着我找别人练习了?”
乔治笙不答反问:“我身边不是元宝就是佟昊,你觉得我对着谁说更合适?”
宋喜脑中闪过元宝和佟昊的两张脸,‘扑哧’一声乐出来,“算了,我看他们两个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儿,你就别去当第三者插足了。”
女人都是半个听觉动物,宋喜这边被乔治笙哄得拨云见日,可祁家那边就不太平了,虽说盛浅予在宴会上被120接走的事情,没有惊动其他宾客,可这件事儿毕竟发生了,盛浅予还是祁丞的上宾,带她来本是想向祁沛泓证明,他在盛家面前还是有地位的,可谁成想盛浅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