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进来,横着被人抬走的,这下祁丞不光在祁沛泓面前不露脸,在盛家面前更是背了锅。
当时在酒店突然被祁未通知,那时120刚到,当着外人的面儿,祁丞什么都没说,赶紧陪同去了趟医院,等到盛家来了人,他又解释又道歉,方慧压根儿不搭理他,盛宸舟也是一脸的不高兴,虽然没有明着指责,可不悦都写在脸上。
祁丞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等到再回酒店之时,熟人告知祁未全程陪同祁沛泓,周到的照顾好在场每一位宾客,面面俱到,赚足了眼球和人缘,闻言,祁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外憋屈,总不能在自己的地盘儿也憋屈,祁丞认定了这次意外是祁未联合外人搞的鬼,所以当即打给祁未。
祁未接通,“哥,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祁丞不答反问,沉声道:“弄成这样你高兴了?”
祁未沉默片刻,出声回道:“是不是盛家不高兴?盛浅予在哪家医院,我过去跟他们解释。”
祁未越是沉着冷静,祁丞越是怒火中烧,怒极反笑,他说:“我真是没想到啊,心思最深的人竟然是你,为了让我在爸和盛家面前丢脸,你算计到这种地步……”
“先别说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祁未道。
祁丞问:“还来找我做什么?假惺惺的解释这件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爸的七十大寿都变成了你炫耀的舞台,你现在心里一定特别高兴吧?”
话音落下,手机中忽然传来祁沛泓低沉隐怒的声音:“你还知道今天是我过寿?”
祁丞心底咯噔一下,像是酒醒了一般,“爸……”
“我的大寿变成你弟弟炫耀的舞台…你是想说,今天这样的日子本该是你的主场,结果被人喧宾夺主抢了风头?”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祁丞,原来一直看走眼的不是你,而是我,这个家里心思最深的人也是你,三十几年了,我好像现在才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祁丞能明显感觉到手脚冰凉,他在宴会上没喝多少酒,怎么就昏了头了?不对,他打给祁未,祁未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他身边有人,可是祁未没有,非但没有,还让祁沛泓听到这样的话。
这一刻祁丞仿佛看穿一切,却被钉在一个无法反驳的十字架上,他只能耳听着祁沛泓对他的失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祁沛泓眼中的骄傲,反而慢慢变成负担,甚至是不被需要的累赘。
三十几年了,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