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很是欣慰。
殷家到了殷明远这一辈,五房只有三个男丁,只有殷明远的这个媳妇儿还是这么回事,殷家另外两位太太打理内宅还行,其他的事就抓瞎了。
她道:“就说我突然感了风寒,你要在屋里照顾我。”
徐小姐怎么能让长辈担了这样的名声。她忙道:“还是说我不舒服好了。”
杨三太太摇头,做了决定:“这样不好,不能让你担这个名声。”
徐小姐是要嫁到殷家的,殷明远已经背了个身体不好的名声,不能再让徐小姐也背上这样的名声了。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杨三太太道:“郁小姐那边,继续让人盯着,我们说不定可以通过裴遐光知道裴家这场讲经会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
徐小姐应诺,等杨三太太走了,她坐立不安,想着郁棠与她脾气相投,却无依无靠地,若是出了什么事,郁棠十之八、九是被放弃的那个人,她就觉得好不能就这样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
思忖良久,她决定去提醒郁棠几句。
她悄然起身,去了郁棠歇息的院子。
郁棠此时正和裴宴在院子门口的香樟树下说话:“……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也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处,但愿只是虚惊一场。”
裴宴还是穿着之前那身素色的道袍,自郁棠开口说话,他就一直认真地看着郁棠,平静无波的眸子漆黑无光,仿佛午夜的海面,让人看不出凶险。
直到郁棠把话说完,他才淡淡地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徐小姐都知道的事,我肯定也知道。我不可能连徐小姐都不如。”
敢情自己给他报信还错了!
郁棠气得不得了,甩甩手就想回去,可又有些不甘心,怕他轻敌,连累着裴家人都跟着吃亏,只好耐着性子道:“反正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你心里有数就行!”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裴宴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就恢复了原来的面无表情,朝着她的背影道:“你猜我来之前见了谁?”
郁棠很想有骨气地不理他就这样走开,但她更知道,裴宴不会信口开河,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这件事还可能涉及到她或是她们郁家。
她只好转身,定定地看着他,道:“您刚刚见了谁?”
裴宴依旧身姿如松地负手而立,但落在郁棠的眼里,她莫名地就觉得裴宴好像刚才那一瞬间骤然就松懈了下